昨日太過匆忙,這蘇氏又非要跟着您回來,但是現在您不給名分,那這贖身的錢咱們給不給?”
鶴蘭因坐在馬車上,将車簾子掀開了來:“給老鸨将銀子送去,再派人盯好蘇媚憐。”
這一日後,鶴蘭因下朝忙完公務的第一時間便會來蘭園,盯着她的傷勢,生怕那傷口發炎潰爛。
将太醫院能用的好藥,幾乎都給搬來了。
他一面要盯着兩個孩子,一面還要盯着孩子的母親,還有江南大案在查,擔子壓得他越來越重。
“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鶴蘭因伸手去給她上藥的時候,被她冷言喝道。
鶴蘭因眼神沉沉:“你不讓你自己的丫鬟換藥,她們怕你,可我無需怕你。”
他将她的手拿開,開始檢查。
每一日的傷勢愈合,他必須用自己的眼睛親自看過才算,奴才們的禀報,他一概不聽,怕生差錯。
拓跋朔蘭因為失血過多,身子也很虛,手腕毫無力氣,隻能惡狠狠的瞪着他。
鶴蘭因将她腹部的衣衫一掀開的時候,她淚水又充盈了整個眸眶,滿是委屈:
“我連維護自己最後體面的權力都沒有,日日要将這難看惡心的皮膚暴露與你的面前。
鶴蘭因,你是看在大周與匈奴的面子上,所以才強忍惡心來做做樣子的吧?”
鶴蘭因看着那些紋路眼神裡帶着濃濃的痛色,溫聲道:
“抱歉,我是男子,無法替你承受這些生育帶來的痛苦。
我不覺這些紋路惡心,隻是無法替你承受這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