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這些紋路惡心,隻是無法替你承受這些遺憾。
但我會盡全力彌補你,你相信我。”
拓跋朔蘭冷笑:“擡個娼妓進府彌補我。”
鶴蘭因道:“蘇媚憐的事情,我一日解釋十遍,但你還是不信。”
拓跋朔蘭擡眸看向他:“那你把她殺了,我就信。”
鶴蘭因語聲有些嚴肅,似在警告她一般:“她現在還不能死,你不要輕舉妄動。”
拓跋朔蘭收回自己的視線,再不言語半分。
多年前,自己的阿兄就是這麼把伏元珍帶回匈奴王庭的,起初自己的阿兄也是跟嫂嫂說,伏元珍隻是個棋子罷了。
可哪裡曉得,這棋子不到一個月就爬了匈奴單于的床,成了妾室。
她隻覺男人說起謊話來,都是用的差不多的套路。
鶴蘭因坐在她的床邊:“不信就不信吧,我搬到蘭園來住,可好?”
拓跋朔蘭将頭撇了不去:“不好。”
鶴蘭因:“就這麼定了。”
鶴蘭因當日便安排管家将自己的衣物搬來了蘭園,當晚就住在了蘭園裡。
隻不過沒跟她睡一起,她傷勢過重,不能觸碰到她半分,鶴蘭因便在屋子裡的軟榻上睡了一晚。
可是從這一夜起,拓跋朔蘭卻睡不安心了,她覺得自己是醜陋的,是殘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