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第4頁)

  

拓跋朔蘭牽着孩子走到營地門口,語氣有些責備的道:

  

“阿堯,你方才在那兒陰陽怪氣,跟我勾肩搭背的幹嘛?姐姐都不知道叫了,叫什麼蘭蘭,我差點吐了。”

  

赫連堯笑道:“那大周官員應該是姐姐孩子的父親,匈奴前任驸馬吧?”

  

拓跋朔蘭瞪着他:“是啊,那又如何,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赫連堯抱起兩個孩子走入營地,一邊走一邊說:

  

“他看你的眼神,挺認真挺在意你的。

  

我将自己手臂搭在姐姐你肩膀上的時候,你是沒看見,那前任驸馬的臉都垮了下來。”

  赫連堯的母族跟拓跋朔蘭的母族是有些血親的,她們的母親是同父同母的姐妹,是以赫連堯與拓跋朔蘭也是血親。

  兒時時常在一起打架,長大了是極為深厚的姐姐與弟弟的情分。

  拓跋朔蘭滿心滿眼都是這兩個孩子,心情極為不錯:“好了,自個兒滾吧,我得陪陪綿綿跟重霄了。”

  赫連堯将孩子遞給她就喝酒去了,烏日娜這時走了過來,赫連堯一把按住了她的肩頭:

  “去匈奴邊境上盯着,姐姐孩子的父親,絕不會送完孩子就這樣默默離開。

  當年,前任驸馬可是憑一己之力,幫忙鎮住匈奴王庭的各方勢力,才有了那場大戰時,極為穩固的大後方。

  此人手段,不容小觑。”

  烏日娜立馬就警醒起來:“多謝爺提點,我這就安排去邊境巡邏。”

  兩個小孩兒在拓跋朔蘭的營地周圍玩兒得挺開心,重霄是男孩兒,身子都滾到泥土裡去了,格外活潑。

  鶴綿綿則是挨着她的額娘,哪兒都不去。

  雖是雙胞胎,但一靜一動,像極了父母二人。

  拓跋朔蘭捧起自己女兒的臉,淚水再次填滿了眼眸:

  “綿綿,你都長高這麼多了。快要一年不見,竟然一眼就認出額娘了。”

  鶴綿綿語聲奶聲奶氣的道:“爹爹會給我看額娘的畫像,自然認識。”

  拓跋朔蘭問道:“他幾時有我畫像的?”

  鶴綿綿道:“爹爹自己畫的啊,爹爹還教我們寫匈奴文字,不過我隻會寫一句。”

  拓跋朔蘭聽了,神色不見有何波瀾,滿腹心思都在兩個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