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蘭額角的青筋繃得似要裂開:“隻不過是想在他死前,多讓他痛苦一下罷了。再來,取箭。”
烏日娜神色也凝重了些:
“公主,單于方才派人過來問,鶴大人曾救他一命,全草原都知道的事情,一會兒鬧大了如何收場?”
拓跋朔蘭将再次将長箭對準了鶴蘭因的心髒,手腕止不住的發抖起來:
“匈奴王族的婚服穿在一個妓女的身上,你說這件事如何收場?”
鶴綿綿跟鶴重霄不知道被誰放進了靶場裡,鶴綿綿看着自己的額娘用又長又尖的東西對準了自己的爹爹,心中害怕起來。
跑過去拉住拓跋朔蘭的裙擺:
“額娘,額娘,那是爹爹,你不認識了嗎?”
鶴重霄則是跑去了靶場裡,站到了鶴蘭因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也站在了拓跋朔蘭弓箭的射殺範圍内。
他不知道為何額娘要将自己的爹爹捆住,他還看見自己的爹爹腿上有一根又長又尖的東西。
鶴重霄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伸手就去拔鶴蘭因腿上的長箭。
小孩子不懂這利害,隻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将那長箭拔出。
刹那間,鮮血一飛沖天。
鮮血迸射,悉數撲在了鶴重霄的臉上,他吓得坐在了地上,鶴蘭因也悶哼一聲昏迷了過去。
鶴綿綿哭得傷心:“額娘,額娘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