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運氣不好的是,裴昀之前并不清楚這件事與甯家的關系,更無證據,怎一剿匪回來什麼都知道了?
裴昀俊朗的容顔上一時烏雲密布,陰沉不已,怒道:
“你們甯家的那些下作手段,險些讓孤死在那獨門秘藥的手裡。
而你,甯珊月,你又在知道的情況下見死不救。
孤還因為你被關了禁閉,被父皇責罵,被文武百官讨伐孤浪蕩無恥。
甯珊月,孤如今對你,對你們甯家做什麼都不算過分!”
甯珊月被逼紅一雙眼,低着頭,雲鬓上的鳳冠也搖搖欲墜了起來:
“甯家是做得不對,事情已經發生了,珊月無法為家族辯解。
但珊月還是想求殿下一句,若是能放過甯家,您讓珊月做任何事都行。
珊月能做到的,絕不推诿,一定為殿下辦到,以此贖罪。”
裴昀垂眸看着她,語聲淡淡:“求孤辦事,一點誠意都沒有,孤看起來很好說話?”
甯珊月道:“請太子殿下明示。”
裴昀在屋子裡轉了轉,想了想才道:“也不複雜,很簡單。”
裴昀笑意沉冷而邪魅,唇角微彎起時露出潔白的貝齒,好看的唇齒說出了有些無恥的話:
“不準跟那隻癞蛤蟆同房,一次都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