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珊月淚眼驚懼,一時咬緊了後槽牙,咬牙切齒的道:“裴昀,你不要太過分!”
甯珊月氣鼓鼓的看着他,又是一副準備撕破臉的樣子了,可僅在一瞬之間就無力執拗了。
在這之前,她從未見過裴昀這般模樣。
他是從小被帝後二人寵着長大的
,又是唯一的兒子,性格不算極其的溫和儒雅,但也從未出現過出格之事。
她自己也知道,甯家做的事情的确毫無下限,也不怪裴昀如此氣憤想要折磨她。
裴昀問:“你方才叫孤什麼?”
裴昀伸出手指數了數:
“下藥,耳光,禁足,今日又是直呼當朝太子名諱,四大罪狀,禦史台明日就有得忙了。”
他順了順自己那身赤色長袍,無所謂的道:
“行吧,那孤回宮了,祝秦公子與秦少夫人百年好合。”
在他轉身離去之際,甯珊月連忙走過去按住了房門,擋在門前:
“我都跟他成婚了,不跟自己的夫君同房,這件事怎麼躲都躲不掉的。太子殿下,您行行好,換一個成嗎?”
裴昀微挑眉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這是你自己需要去解決的事情,别來問孤。”
甯珊月有些激動:“您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幹涉一個臣子的私生活?”
裴昀伸手勾住她的細腰,朝自己面前攏了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