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伸手勾住她的細腰,朝自己面前攏了攏:
“孤被你甯家下藥,你看着孤難受得快死了都不肯給孤一次,卻願意将自己送上門給一隻癞蛤蟆,憑什麼?”
甯家的藥,尤為惡毒,目的之明确,勢在必得。
後來太醫說,他險些爆體而亡,即便運氣好不死,那也會成為太監。
這藥的烈性,甯珊月一開始并不清楚。
其危害性如果讓皇帝知道了,裴昀作為天啟帝唯一的兒子,那甯家會面臨什麼,不言而喻。
隻是裴昀後來告訴自己的父皇,說是自己醉酒誤事,都是他的錯。
甯珊月試圖解釋一二:
“那日宮裡頭那麼多女子,您那東宮有近身伺候的丫鬟,還有通房,實在不行,還有……”
裴昀眸裡火焰燃得滋滋冒響,像幹柴裹油扔進了火裡:
“東宮沒有通房。
孤是太子,是教化後的人,不是野獸,不是随便哪個女人都會睡的。
孤秉承,冤有頭債有主,你甯家做的事情自然是你甯家女來償還!”
門外突然有了人聲。
秦郁樓開開心心的走來了新婚洞房的院子,一走來,就被沈流川給攔住了:“秦公子且慢,太子爺在裡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