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蜷縮在地上,肚子被踢得劇痛了好幾下,費勁的撐着身子起來,好幾下都沒力氣。
甯珊月轉身走過來,給了那嬷嬷一耳光,沒等她反應又給了她一耳光:
“你不也是奴才,跪下!”
那嬷嬷不肯跪,甯珊月當着所有人的面一腳踢在嬷嬷膝蓋彎,那嬷嬷也跟着跪了地。
蓉蓉哭出聲來:
“二姑娘從小就喜歡珊瑚,大大小小的珊瑚再是品相不好的,也從沒有人敢将它掰斷過,偷盜過。
奴婢瞧着好氣憤,秦府還有沒有道理可講了!”
甯珊月拍拍她的背,眸眶有些酸意襲來:“你回我房中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出發去鹭山行宮。”
蓉蓉抹了抹淚,轉身回房:“是,二姑娘。”
甯珊月擡眼看着秦郁樓,那雙眼透亮深黑,似箭翎般帶着朝他射去的尖銳力道:
“秦郁樓,旁的我也不想多說,這紅珊瑚手串你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等我從鹭山溫泉行宮回來,我就去報官。
讓官府來查這紅珊瑚手串的出處,價格,以及購入時間。
除此之外的另一件事,那就是分家,我們搬出去住。這院子住着,已毫無踏實的感覺。”
周氏站在她兒子身邊,有些緊張起來,立馬道:
“這事兒你報了官,傳了出去,我們秦家的臉面何在?不就是一串破手串嘛,你要就給你。”
說着,周氏将紅珊瑚脫了下來,塞在了秦郁樓的手上:
“要反了天了,拿去拿去!
分家,分家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跟他父親都死了。”
分家在民間還是挺忌諱的,除非父母都不在了,要不然兄弟幾房都是不能分家的。
且她知道甯珊月不敢說什麼重話,也就是鬧鬧罷了,畢竟這才皇後賜婚,還是新婚燕爾,她能鬧到哪裡去?
秦郁樓将手串拿在手裡攥了攥:
“咱們才成婚一月,你确定要鬧到這種份兒上嗎?
我的母親也是你的母親,你确定要這樣對待一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