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有力的手臂從水下将她撈出,半個身子癱在岸上,急促的嗆咳起來。
裴昀優雅的靠在岸邊,
擡手取了岸上托盤裡的紫葡萄漫不經心的塞在嘴裡,鬓邊的水漬緩緩往下,順着他俊俏深邃的面龐勾勒着。
一雙深邃迷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身旁的她:
“孤正于水下憋氣練功,冷不丁的竄了一雙腿出來,孤還以為是刺客呢。”
甯珊月回過頭,身上那雪白的薄紗被水浸濕後已然變得透明,方才又被裴昀一扯,已經撕爛大半。
她捂住自己胸口最後的那件抹胸,連連向後退去,蹲在了水裡,怒道:
“太子殿下胡謅的本事真是愈發的強了!”
裴昀側眸瞪了過去:“怎麼跟孤說話的?”
甯珊月這幾日想起那株紅珊瑚心底就是一陣疼,跟秦家人也大吵了一家心情極為不好,語氣帶怒的道:
“什麼怎麼說話,明明就是太子殿下提前埋伏在水裡,等着我過來。
若您真是在此處光明正大的泡溫泉,那為何方才我過來的時候,一個金吾衛,甚至連個伺候的太監宮女都沒有?”
裴昀沉了面色:
“你見到孤就是這種表情嗎?居然還敢質問孤,甯珊月,你膽子可真大。”
他不知甯珊月哪裡來的這麼大火氣,就朝着他吼了出來。
甯珊月咽了悶氣,身子縮在角落:
“珊月知錯,煩請殿下回避一下,我這就上岸離開,不打擾您清幽。”
裴昀蓦的将手裡的葡萄捏碎,汁水順着他冷白修長的指尖四處流散,他神色桀骜威儀:
“過來,伺候孤沐浴。”
甯珊月隻覺頭皮發麻起來,這個裴昀就喜歡捉弄自己:
“珊月已經嫁為人婦,這樣恐怕是不妥。”
裴昀冷笑了幾聲,從水裡朝着她走了過去,寬闊飽滿的胸肌明晃晃的在水中起伏起來,英挺開闊:
“孤知道,你這是想要孤主動一些。”
???
甯珊月退無可退,立馬道:
“太子殿下,您冷靜冷靜。
天底下女子那樣多,您何必就纏着我一個嫁過人的女子?”
他一把撕開甯珊月身上僅剩下一半的白色紗衣,胸腔就隻剩下嫣紅色的裹胸擋着。
裴昀摟過她的細腰抵在自己胸前,居高臨下的睨着她。像猛獸看獵物般的虎視眈眈,輕易掌控于手中。
他啟聲道:“小橘子,過來。”
也不知是哪兒竄來的老虎,突然就站到了泡池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