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宮女而已,他犯不着繼續一直懷疑與揣測,趕走便是。
栗妙齡跪在清鳳台門前撕心裂肺的嚎叫了幾聲,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就被趕出來了。
她抽泣着:“太子殿下,奴婢什麼錯都沒犯,您為何趕走奴婢?”
沈流川吩咐兩個侍衛過來:“帶去内務府,重新分配一下,别在這兒鬧。”
栗妙齡眼神生了恨,都是因為甯珊月,太子要護她,要将她捧在手心裡,
生怕被戳穿二人這不正當的關系,以至于這火星子落到了她身上來。
她恨甯珊月,無比的恨。
……
碧梧宮。
秦郁樓在碧梧宮正殿門前轉悠了一圈,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沒想到他娘子還能混到這種派頭的宮殿居住,好似又覺得甯珊月做女官,他不僅得便利還臉上有光。
想着今晚睡在這宮殿裡怕是不知道多麼美滋滋,順便将洞房之禮給行了。
那一定是人生樂事,美哉美哉。
甯珊月躺在碧梧宮裡的床榻上,青色的幔帳垂下,将月光的清冷揉碎後灑入紗簾,卧榻裡光影柔和起來。
一隻玉手掀開幔簾,身子有些虛浮的從床邊站了起來。
垂眸的一瞬,便看見秦郁樓歪着頭睡在床榻底下,巴巴的守着她的樣子,她神色并無多少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