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真的不清楚!
之前宮中本就流傳過殿下跟珊月之間的流言,且這秦郁樓肯定是知道了太子殿下跟珊月一同來的行宮,
所以定是起了疑心。
這事兒奴婢怎麼可能去說,說了珊月要怎麼辦?
珊月可是奴婢十來年的朋友,奴婢永遠不可能做對不起珊月的事情的。”
裴昀那雙鷹隼般的黑眸凝視着她,栗妙齡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那目光跟匕首似的,從她身上寸寸刮過,她害怕不已。
隻聽他道:“以後你不用在東宮做事了,掉往别處去。”
栗妙齡蓦的瞪大了眼:“殿下,殿下!奴婢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您要趕走奴婢?”
裴昀淡聲道:“帶她下去。”
沈流川吩咐人将栗妙齡給帶了下去,沒過一會兒沈流川便回來問道:
“殿下,您隻是将人趕走嗎,不再嚴刑拷打多追問一下?”
裴昀伸出手指,執壺倒茶,慢條斯理的道:
“栗妙齡與甯珊月十來年朋友關系,若是讓那個女人知道孤嚴懲了栗妙齡,定又給孤甩臉色。”
且秦郁樓這件事,裴昀并不能确定是栗妙齡講的,也有可能是别人講的。
但出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宮女而已,他犯不着繼續一直懷疑與揣測,趕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