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液顔色泛黑,定是淤血所緻。”
蓉蓉急聲問:“那大夫,我家主子的淤血流幹淨了,是不是就能醒來了?”
那大夫道:“不好說,但排出淤血是件好事。
人昏迷這麼久了,許是受了什麼刺激,突然開始排的。要不你們再刺激刺激?”
裴昀道:“方才孤不過是說讓她跟着孤回去,給她名分,她便這樣了。”
蓉蓉在一邊解釋着:“二姑娘最怕這件事了,二姑娘不能跟殿下您回去。”
這話,甯珊月跟她說過很多次。
裴昀側眸盯向床上的甯珊月,立即說道:“害怕,害怕什麼?
害怕跟孤在一起嗎,這有什麼害怕的?
孤不隻是要給她名分,還要給她太子妃的位置。”
裴昀說得格外用力與認真,似已經決定好了,誰都攔不住一般。
一陣大風沒來由的吹來屋子裡,将窗戶吹得啪啪作響。
亂竄的風鑽入了甯珊月的耳朵裡,心裡,攪得不得安甯。
大夫将那最長的銀針猛朝着甯珊月頭上的穴位一下給刺了進去,
再扯出來,反複刺激,場面駭人,蓉蓉都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