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細聲寬慰道:“你不用怕,萬事由孤去抉擇。
你我已有夫妻之實,在一起切切實實的生活過,孤不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甯珊月在一片黑暗的深淵裡嘶吼着,她不能回去,不能跟在裴昀身邊。
太子之位好不容易回來,位置都沒坐穩,可不能再為自己犯傻了。
蓉蓉高聲道:“二姑娘,二姑娘這是怎麼了,怎渾身顫抖了起來?”
眼看着,有黑色的膿血從甯珊月鼻腔裡流了出來,場面可怖。
裴昀呼吸一凝,急聲道:“快去找大夫來。”
大夫被速速找來,數十根紮入甯珊月的頭裡,甯珊月的臉有些漲紅起來,似在拼命的抗拒着什麼。
黑色的膿血繼續從裡湧了出來,衣襟上沾染污穢。
蓉蓉讓太子起身,以免污了他衣袍,但裴昀并未起身,問道:
“大夫,為何會這樣,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大夫皺着眉頭,将銀針一根一根的收回來:
“似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所以才冒了淤血出來。
夫人極有可能不是因為拔箭失血過多造成的昏迷,
也有可能是追海時頭部撞到了什麼東西,腦袋裡一直有淤血,所以才導緻昏迷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