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重霄:“今日王弟前來宣戰,王兄若是赢了,那自此我不再多說一句;
若王兄輸了,就請放棄樂瑤,以免讓樂瑤之後回了大周皇宮與自己的父皇母後鬧得不可開交。”
拓跋野唇角微彎,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好,孤應戰。”
匈奴侍衛為這兩位主子奉上刀劍,拓跋野持劍,鶴重霄持刀。
院内的風從方才的溫和,一下子變得肅殺起來。
金陽隐沒在錦雲之間,庭院裡的陽光一下子變成了暗影。
裴樂瑤在一邊看着擔心不已,看了看長歌,焦急的道:
“怎麼辦啊,他們這是真的要打起來?”
她擰着雙眉:
“你們别打,坐下來好好說不行嗎?刀劍無眼,你們又是至親,安能如此刀劍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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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野走來,向她解釋道:
“小公主,這是我們匈奴人解決紛争的方式。
在自己心愛女子的面前,不戰而逃的匈奴男人,才是最可恥的。”
裴樂瑤勸說無果,隻能看他兩兄弟對打。
她在心底生氣着,什麼匈奴習俗,這習俗太不好了。
隻見拓跋野将上衣一抛,那月白色的長袍攤開入幕,随秋風掉落在地。
他跟鶴重霄一般,将右邊的臂膀從衣袖裡掏了出來。
露出結實粗壯的習武之人的手臂,古銅色的肌膚,每一根肌理線條走勢鋒利,肌肉遒勁有力,力量勃發着。
拓跋野手持長劍,威武勇猛的身姿從氣勢上就壓了鶴重霄一頭,但他并未主動攻擊:
“王弟,你先來。”
鶴重霄沒再客氣的提着砍刀沖了上去,與拓跋野開始厮殺了起來。
鶴重霄氣勢洶洶,似憤怒的小野牛橫沖直撞,提着砍刀左一刀右一刀,朝着拓跋野狠狠砍去。
然拓跋野手上的長劍始終低垂着,并未将劍鋒對準自己的王弟。
長楓是習武之人,愛看人打鬥。
她在一邊觀戰,小聲道:“單于一直讓着重霄公子,這還怎麼打?”
裴樂瑤心似油鍋上的螞蟻,攥着手裡的絲帕捏成了一團,眉心都擰緊了:
“這刀劍無眼,傷了誰我都害怕。”她又揚聲道:“換個比試方式不行嗎,這樣太危險了!”
二人在院中打得不可開交,鶴重霄提刀飛身攻擊,拓跋野舉着長劍将他那砍刀又橫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