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急于抱孫子,所以來找我開過幾次安胎藥什麼的。”
“鶴綿綿,你,你幹的好事兒!”
拓跋野一瞬便反應過來,為何當日裴樂瑤在王陵裡會是那副徹底心死的神情。
硬氣了幾日的單于,此刻心底又開始想她與懊悔了。
鶴綿綿立馬不服氣起來:“我說錯什麼了,沉魚本就是你的侍妾啊,我說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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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好似也的确怪不着鶴綿綿。畢竟沉魚一直都是他的擋箭牌。
對外宣稱的,就是沒給正式名分的侍妾。
怪不得,怪不得那日雨夜裡,裴樂瑤會說一句那樣莫名其妙的話。
而那日在王陵中,她的眼神明顯是想留下來陪自己的,似乎是忍着沉魚這件事沒說,但還是要留下來陪他。
可自己對她冷言冷語,親手将人給趕走了。
拓跋野眉頭緊鎖起來,沉聲道:
“孤與沉魚隻是演戲罷了,是之前用來哄騙額娘的。
孤與沉魚一點事情都沒有,她隻是一個尋常的宮婢。”
鶴綿綿:“……”
她不解的問:“那你為什麼沒說啊,直說呗!”
拓跋野按住自己的額頭:“那日在王陵,孤将她冷言冷語趕走了。”
???
鶴綿綿手裡拿着一塊小羊排,啃得可香了,一下子将羊排給扔在桌上:
“王兄,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樂瑤在匈奴幫着你七天七日沒合眼處理先太後的喪儀,你在最後一日将人給趕走了?
可真行!
要是我,這輩子都不會理你了!”
拓跋野隻覺呼吸都落入萬丈深淵般的低沉,連聲問道:“她人是不是還在北境?”
鶴綿綿搖搖頭:
“沒在了,樂瑤估計已經啟程回宮了吧,還要去江南安頓新開的萬物學院一事,她可忙了呢。
你知道嗎,人家在這四年裡,開了八座萬物學堂,在大周民間名聲響亮得很。
這萬物學堂,為大周百行百業輸送了多少人才。
那大周軍隊裡連火铳都有了,就是樂瑤挖掘的人才,直接調往兵部。”
“火铳是什麼?”拓跋野不明所以。
鶴綿綿用手比劃着,瞄準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