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将人橫抱回了帳篷裡,摟着她沉沉睡去。
附近的侍衛,整夜待命,負責驅除狼群。
彼時的裴樂瑤根本不知道,在草原的荒野過夜是多麼的危險。拓跋野沒必要讓她知道,他能清除一切障礙。
一個月後,拓跋野帶着皇後班師回朝。沒過多久,裴樂瑤便收到了從大周寄來的書信,一臉憤憤然。
拓跋野下朝後歸來,冷聲問道:“又是誰惹皇後不開心呢了,找死嗎?”
宮人們齊齊下跪,心驚膽顫的。她們還敢惹皇後,現在整個大金誰有這個膽子?
裴樂瑤這時将手裡的書信攥了攥,遞給了拓跋野:“喏,你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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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野将書信接過來看了看,原來是大周皇帝的親筆信。
他看了幾句,笑意深邃溫柔起來,毫無朝堂時的帝王威嚴,此刻他隻是個才新婚的丈夫:
“沒想到父皇比咱們還心急。”
大周皇帝的催生信,是自裴樂瑤跟拓跋野成婚後三個月就開始的,引得裴樂瑤有些碎碎念。
她身子斜在拓跋野懷裡,嘟囔着:
“不知道父皇在着急個什麼,他怎麼不催我皇兄呢?催催催,就知道催。
”
同為男子,又為君主,拓跋野自是明白大周天啟帝話裡話外的意思。
他手臂搭在裴樂瑤的肩膀上,手掌輕輕拍了拍她:
“你父皇是在擔心你,怕你沒有子嗣,地位不穩,在金國受委屈。
也或許是擔心,朕年長你這麼多歲,怕朕老了,生不出來了。”
皇族婚姻,子嗣對于母親的地位是多麼的重要,拓跋野從來都很清楚。
裴樂瑤從拓跋野懷裡出來,瞪了瞪眼,随即笑了起來:“你可真懂我父皇,我母後就沒催。”
拓跋野道:“身為皇帝,許多時候所思所想大多都是一樣的。
你母後沒催,是因為知道女子生育之苦,覺得你還小,先享受人生也是行的。”
裴樂瑤眉眼微動,朝着拓跋野眼睛裡深深看了去,吻了吻他鼻尖:“你怎什麼都知道?”
拓跋野将她摟入懷中,嗅了嗅她雲鬓邊的香氣,長眸半垂,眼睑裁剪下一片柔和:
“朕必須知道,朕必須了解,理解你所有的一切。”
他蹭了蹭裴樂瑤的頸窩:“那你願意為朕誕育子嗣嗎?”
裴樂瑤心底動容,試問天底下有哪個皇帝會問自己的皇後願意不願意為自己生子嗣的?
拓跋野就很在意她的想法,格外的尊重她,從來沒有用皇帝的身份壓迫過她,裴樂瑤一直都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