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楓同意,派人便将這些人往烏恒面前送了去。
半日後,這些長舌婦血淋淋的被扔出了這片草原。
皇後一點兒都不知道,拓跋野從不讓裴樂瑤沾染這些烏煙瘴氣之事。
但凡是涉及到皇後利益,他向來手腕更為鐵血,毫無情面可講。
皇後威嚴,也在拓跋野的手腕之下一日一日的塑立了起來。
這一晚,皇帝陪着皇後在草原新修建的行宮裡住了下來。
裴樂瑤心中歡喜,一直依偎在拓跋野身邊,眸子裡滿是幸福溢出來的神色:
“其實,我就想看看小豹子出生後,它們一家三口是什麼樣子的。”
拓跋野深邃的輪廓在橙黃色的燭火下顯得溫和:“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們有了三口之家會是什麼樣子?”
裴樂瑤勾着飛挑的眼睛笑了笑:“拓跋野,不準猜我的心思,每次都猜這麼準!”
她伸手去解開拓跋野的腰帶,摟着他往卧榻裡倒去,眼神滿是熾熱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滿心滿眼都裝着他。
她吻了吻拓跋野的唇:“你是不是又看出什麼了?”
拓跋野翻身将他壓在身下,将身上的繁瑣的衣物都給扒了去:“是啊,看見瑤瑤眼裡愈發有朕了。”
二人眼神彼此灼熱着,情欲在這滾滾草原上沸騰翻滾起來。
裴樂瑤有時候也不明白,他們有時候總是這樣沒來由的想要親吻擁抱彼此,恨不得将彼此都揉碎了裝進身體裡一般。
特别是單獨下來時,那灼熱的眼神好似起火的引線,身體便是一捆捆炸藥,引線眨眼燃燒完畢後那就了不得。
長歌提醒了她多次,說要節制,但是這個東西好像沒辦法節制~
拓跋野看見她時,身體與心理亦是一番沖動。
他夜夜如一頭餓了三天三夜的狼,而她像極了一塊滋滋冒油的五花肉,隻等他一口咬下吞喉入腹。
良久,裴樂瑤神情恹恹的道:
“最近不請平安脈了,免得醫官又說讓我們節制,用的那些詞彙,令人好生尴尬。
還要讓我勸慰你,有用嗎,沒用的。”
在節制與掩耳盜鈴面前,裴樂瑤選擇了掩耳盜鈴。
拓跋野語聲帶着一股事後的沙啞,磁沉迷人:“好。”
兩日後的半夜,萬獸園那邊差人來通禀,豹園裡的雌豹要生了,雄豹在園子裡,爪子将石壁都抓花了。
裴樂瑤聽聞,連忙從卧榻上翻身而起:“拓跋野,咱們去看看吧,我想看小豹子!”
帝後二人行至豹園,裴樂瑤滿含期許的站在豹園外。
她看見雌豹奄奄一息,腹部一直抽動,胸前喘着氣,舌頭都從嘴裡耷拉出來了。
而那頭雄豹格外的躁動不安,在園子裡轉圈,嘶吼着,甚至不讓任何人靠近。
裴樂瑤心驚膽戰的看着:“它怎麼了,是難産了嗎?”
飼養豹子的仆從:“皇後娘娘,您别擔心,人跟動物生産都是一樣的艱辛,現在還在發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