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小姐,你是來找王爺嗎?進去說呀,這裡好大的日頭,一會兒把你曬黑了。”
甯如鸢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道:
“我見過了,準備去見帝京城裡你之前對接的那些商家,今日要一并将這些人手裡的招工名單給收上來。
王爺與戶部打了招呼,對這些傳授工人技藝的商家會減免一些賦稅。
這些人即便離開了,以後也能好好謀生,大周的流民也會少一些,還是得扶持扶持經濟。”
江雲娆烏眸亮了亮,随即?關心的道:“商家有兩百多戶呢,人很多,你别累着自己了。
一日做不完,就兩日做,不急這幾日的。做事歸做事,身子搞垮了就不值當了。”
甯如鸢心底頭思緒更是亂了,小江郎與裴琰不同,她心思細膩,又很溫柔,非常懂女人心。
上次一起坐馬車去看水渠場地時,小江郎還在馬車上給她備了鵝絨坐的坐墊,說這麼坐着一會兒下車不會屁股疼。
還有一次,在睿王府上說事情說晚了,小江郎怕她餓了,還給她準備了吃食放在回去的馬車上,暖心的是都是熱的。
她還從府醫那處做了個什麼去黑眼圈的眼貼來,說最近,用這個補救一下。
她這輩子就沒遇見過如此心思細膩,懂呵護女人的男子了。
這麼一對比,睿王除了身份地位比得過,其餘的地方都比不過。
今日又是一番關懷,令甯如鸢心思再次歪了歪。
她從袖口裡掏了一張絲帕出來,給她擦擦汗:“瞧你,滿頭大汗的,趕緊入府休息吧,我先去忙了。”
那絲帕就這麼放在了江雲娆的手裡,江雲娆也愣了,這眼神,令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落荒而逃,覺得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
(哈哈哈姐妹們,殊不知最懂女人的還是女人!月末拉個票票啦!)
殊不知,這些細膩的關懷,隻有女人最懂女人,糙男人的心可沒這麼溫柔細膩。
萬茵茵都在江雲娆面前告了好幾次狀了,她說,感覺甯如鸢老是兇她,不樂意她與江雲娆走很近的感覺。
江雲娆起初沒當回事兒,現在心慌了,她又開始煩了。
若是這個時候告訴甯如鸢自己是女的,還被睿王如此放權與特殊對待。
她肯定誤會自己是睿王的女人,還利用她做事,甯如鸢不掐死自己才怪。
江雲娆忙得昏天黑地,渾身疲憊,走了一截路就碰見了紫蘇。
紫蘇看了一眼她,癟了癟嘴:“江姑娘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是害怕王爺即将入府的那些娘娘們發現你嗎?”
江雲娆冷凝下面色:
“紫蘇,你成日熱衷于女子宅院裡的鬥争與攀比,話裡話外都想逞強一番,有什麼意思?
你其實無需花心思在我身上,我找了人來監視你的。
你往我小院子裡扔蛇,扔毒蟲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我是沒時間找你算賬罷了。”
紫蘇臉色一僵:“你說什麼呢,你有證據嗎?”
江雲娆溫婉昳麗的容色也透着一股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