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别告訴你爹,謀殺帝王長子,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他可能會有所顧慮。
你悄悄的做,動作要快,明白嗎?”
魏家母女的賭注算是滾雪球一般,已然是越滾越大了。
帝京城裡,距離惠安堂不遠處的一座客棧裡。
江雲娆站在桌前,看着藥包裡的藥材,烏眸裡升騰起一股寒意:“令歡,咱們今晚就得走。”
令歡披着衣服走過來,納悶的問:“啊,為何啊,忘忘這不是還沒好嗎?”
江雲娆搖了搖頭:“這藥包裡的藥材不對勁。
我日日都負責忘忘的藥,這藥材打開撲鼻而來的味道我最是敏感了。
今日拿回來的這副藥,還有其餘的這幾服藥,味道已經變了,而且感覺有些藥材之前我沒見過。”
做了母親後,心思會更細膩一些。
江忘忘本就身子弱,她照顧得就更細緻一些,很多東西都是事無巨細的反複查驗的。
“奴婢沒有發現有任何問題,但做母親的直覺不會錯,我們馬上走。”
令歡拿起那藥包嗅了嗅又放下,連忙去收拾東西,對江雲娆的話毫無猶疑。
可收拾着收拾着,她的心也咯噔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侵襲了全身。
(祝大家開工大吉。新的一年,充滿幹勁,多财多億!
求個開工票啦,男女主馬上相遇,這一次不會分開太久啦!)
秋雨綿綿,夜色凄迷,街道上的杏黃色燈籠被呼嘯而過的涼風吹得搖擺不定。
寒意像是探頭的藤蔓,鑽入了衣襟,衣袖,裙擺的每一處。
清冽如針刺的寒風是那樣的寒冷,背上的汗毛都根根的立了起來。
這一夜江忘忘的高熱複發,一直在江雲娆懷裡哭,哭得她心都要碎掉了,怎麼小孩子生病這樣磨人的。
江忘忘每次哭就會叫喊她的名字,一邊哭一邊叫江雲娆,他隻會說這三個字。
江雲娆抱着孩子不斷的哄着:
“忘崽,娘親的忘崽别哭了,咱們提前回江南吧,那個地方風水要好些,帝京城不适合咱們母子仨。”
上了馬車沒坐多久就發現不對勁了,真的有殺手在追殺她們。
那些黑衣人已經漸漸圍了過來,一直在挑選最偏僻額地方好群起攻擊。
這時,秋雨也從淅淅瀝瀝轉為大雨傾盆,江雲娆拖着孩子與令歡從小巷道一直狂奔:
“令歡,趕緊,跟上步伐,前面有條河,看能不能逃走!”
江雲娆的心狂跳,江忘忘發着高燒,現在還淋了雨,她整個人都快陷落入深淵了。
令歡渾身都打濕了,将自己的衣服蓋在江雲娆頭上:“好!”
身後殺手卻緊緊跟随,那為首的殺手站了出來,神情散漫起來:“還跑,你們跑得掉嗎?”
沖出小巷道,的确是一條小河,但沒有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