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皺了下眉，“怎麼了嗎？”
傅司珩笑着捏住她手指上的戒指。
“等會兒記得把左手露出來。”
江南......
周暮晨像是在專門等着江南。
江南站在留置室門口，低低叫了聲。
“師兄。”
周暮晨看着江南，随後苦澀地笑了笑。
“南南，我很開心你還願意見我。”
江南看着周暮晨沒有再開口。
一時間本就安靜的地方顯得更加安靜了幾分。
周暮晨的目光卻忽然落在了江南的手上。
江南并非有意把左手露出來的，她還沒有傅司珩那個二。
但手指上的戒指還是被周暮晨看到了。
他忽然笑了聲。
“你要跟他結婚了？”
江南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問了句，“為什麼？”
周暮晨對上她的視線，卻久久沒有開口。
就在江南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周暮晨苦笑一聲，忽然開了口。
“南南，如果，我是說，如果重新來過，我家人沒有反對我們，你會跟我一直走下去嗎？”
江南抿着唇，片刻後才開口。
“我會盡力，但結果，沒人知道。”
周暮晨舌根都是苦味。
“我沒碰你，南南。”
周暮晨說完，推着輪椅轉過了身。
“我本來以為，我會抓住這次機會。可我最終還是做不到不顧你的感受，南南，我不算是個好人，但我希望你不要恨我，師兄，師兄......還想做你師兄。”
江南眼中眼中情緒微微波動，她看着周暮晨的背影。
有些艱澀地叫了聲，“師兄......”
周暮晨笑着應了一聲。
江南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裡的波動，“師兄能告訴我，是誰跟你合謀的嗎？我不信，你會在秦家把這件事安排得沒有絲毫的破綻。”
到底，那是秦家，哪裡有監控，哪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