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那是秦家，哪裡有監控，哪裡沒有。
她被噴了藥以後又要怎麼避開衆人把她從衛生間帶走，她不信，周暮晨能對秦家了解到這種程度。
周暮晨沉默片刻，終于還是說了一個名字。
江南低聲跟他說了句。
“謝謝。”
她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周暮晨卻在這時忽然叫住她。
“南南。”
江南腳步頓了一下，回頭便對上了周暮晨的目光。
男人臉上依舊是溫柔和煦的笑。
“要幸福。”
江南從警局出來，就看到傅司珩正站在車邊打電話。
男人臉色不算太好，周身都像是裹着一層冷沉的氣息。
江南腳步忽然頓住。
她原本是想等傅司珩打完電話在過去。
但傅司珩卻像是感覺到她的目光一般，在她停住腳步的同時，往這邊看了過來。
男人身上冷沉的氣息像是化開一般，唇角也帶上了一絲笑容。
他跟那邊簡單說了幾句便挂了電話往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樣？”
江南抿了下唇，她原本是想問傅司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但這個男人一問，她到了嘴邊的話便又咽了回去。
“沒事，先回去吧。”
傅司珩挑了下眉，“心裡還不舒服？”
江南搖搖頭。
“沒有。”
剛開始，她心裡确實是有點不舒服。
但現在，她竟覺得其實還好。
對周暮晨，她終于可以做到問心無愧了。
她想，這件事以後，她便可以再也不欠他了。
其實這樣，也好。
至少，她不用再委屈傅司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