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而已。
就是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就是她空閑時間的一點樂趣,僅此而已了。
司珏看着岑安從電梯裡走出去的背影。
忽然忍不住擡腳跟了上去。
岑安被他握住手腕的那一刻,還忍不住想開口調戲幾句。
卻在下一刻,她被人用力一拽。
幹淨溫暖的氣息撲面未來。
一個吻,落在她的眉間,一如,當初蔣明淵在瓊花樹下落下的那個吻一般。
“岑安姐是玩不起了嗎?”
司珏聲音似笑非笑,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挑釁。
岑安推開他,呵一聲,“司小珏,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來挑釁姐姐的?”
司珏松開她的手腕,雙手插進褲兜,眉眼柔和地看着她。
“我還以為岑安姐什麼都敢玩,原來也有不敢的時候啊?”
岑安翻個白眼,“小屁孩玩個屁,送我回家,累了。”
司珏沉默看着岑安,也沒有再多說,隻是走到車邊,幫她打開了車門。
車一路行駛在安靜的夜裡。
[曾經你是不是也有過一份沒有說出口的愛?曾經你是不是也有想守護到地老天荒的人?那個她他還在身邊嗎?如果在,把你心底的愛意說出來,如果不在,沒關系,共行過一段,就已經是彼此最美的花了。]
電台廣播主持人舒緩的聲音從車載收音機傳出。
緊跟着,傳來的是一首《不遺憾》。
司珏一直安靜開着車,倒是岑安跟着音樂唱了起來。
音樂帶了些傷感,但岑安卻唱得輕快。
她聲音帶了些煙後的沙啞,司珏唇角不自覺勾了起來。
最後車沒有開回家,也沒有開往酒店,反倒是在一個便利店前停了下來。
岑安轉頭看司珏。
“買東西?”
司珏沒回答,但片刻後,卻從便利店提了一袋子啤酒出來。
“去看海嗎?岑安姐。”
岑安嗤一聲笑了起來。
“行吧,看你可憐,陪你一次。”
車一路一直往臨市駛去,一路上,岑安的歌聲就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