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
車急速開往醫院。
整個過程中,江南果真沒有再跟傅司珩說一句話。
傅司珩雖然無奈,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她是真生氣還是在撒嬌鬧脾氣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他現在更擔心的是江南的手。
手上的傷口太深,不知道神經會不會被影響。
車很快停下。
當傅司珩抱着渾身是血的江南沖進搶救室時,司珏都吓了一跳。
“哥,這是怎麼回事?”
傅司珩沉着臉,“受了點傷。”
話落,江南也被醫生接了過去。
一路上一直沒有睜眼的江南卻在此時忽然睜開了眼睛。
“傅司珩。”
她低低叫了一聲。
傅司珩趕緊跟在了她的身邊。
江南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握住了傅司珩的手。
“你說的,留疤也要追。”
傅司珩愣了一瞬,他忽然笑了聲,“嗯,我說的。”
江南抿唇看着他,随後輕輕笑了聲,“那從明天就開始追吧。”
說完,她松開傅司珩的手,被醫生推了進去。
傅司珩站在原地看着江南被推進去,忽然忍不住苦笑一聲。
這個傻女人,他都追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以前的都不算了。
但到底,因為江南的那句話,他心裡稍稍松快了點。
“念念呢?”他轉頭問司珏。
司珏,“念念還在做檢查,不過醫生說問題不大,隻是吸入了一點安眠成分的東西,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做個全身檢查。”
傅司珩點點頭,又看向了江南坐在的搶救室。
司珏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哥,二伯的傷,要幫他治嗎?”
傅司珩看了眼司珏,“你想給他治?”
司珏搖搖頭,“我也知道他是咎由自取,但,到底他是長輩,在念安受了傷咱們若是見死不救,隻怕會寒了一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