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女士，希望你手下留情。
飛機在錦城降落便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
傅司珩下了飛機便直奔了陸炀的實驗室。
陸炀早就接到了電話，一直在實驗室等着。
從祝鵬手裡接過藥，他便看了眼傅司珩。
“有沒有什麼不适？”
傅司珩沉默片刻，“有點煩躁，算嗎？”
他今天剛見到江南的時候，本來是沒想跟她發脾氣的，但有那麼一瞬間，他不知怎麼的，就沒控制住。
陸炀點點頭，“當然算，其他的呢？”
“沒了。”
陸炀也沒有多說，“藥物分析需要幾個小時，你在這等？”
傅司珩嗯了一聲，往外走去。
到了外邊，他低頭點了根煙。
煙霧遮住了他的神情，也掩住了他眼底泛起的苦澀。
祝鵬在他身後欲言又止。
“你先回吧。”傅司珩忽然說了一句。
祝鵬皺了皺眉，“我不回，我在這裡等結果。”
傅司珩看他一眼，也沒再多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到天蒙蒙亮，實驗室的門才忽然打開。
陸炀從裡邊出來，臉色暗?
傅司珩轉頭看去，低聲問了句：“怎麼樣？”
陸炀沉默片刻，“過來說吧。”
傅司珩按滅煙，走了過去。
“這是一種專門作用于神經的藥，簡言之，就是專門讓你煩躁不安甚至情緒失控的一種藥，所以你之前說覺得煩躁是正常的。”
“那有解嗎？”祝鵬在旁邊忍不住問了一句。
陸炀搖搖頭，“我隻能想辦法壓制藥性，但這可能會造成你以後經常失眠，甚至頭疼。”
傅司珩坐在旁邊，神色不明，許久他才說了一句，“那如果不壓制呢？”
“說不準。”陸炀直接回了一句。
傅司珩點點頭，“那就按你的辦法來吧。”
從陸炀的實驗室離開，傅司珩便讓祝鵬離開了。
他獨自一人站在熹微晨光裡，眼中全是嘲諷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