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自一人站在熹微晨光裡,眼中全是嘲諷的冷意。
葉楚柔,是真的知道該怎麼折磨他才能讓他最痛苦。
情緒失控......
讓他對誰情緒失控?江南嗎?
傅司珩低頭點了根煙,陸炀從實驗室出來,剛好看到他獨自一人站在門口。
“别擔心,我會盡快研究出解藥的。”
傅司珩可有可無地嗯了一聲。
他并不懷疑陸炀的能力,隻是,雖然這麼多年他對所謂的親情已經不抱絲毫的希望了,卻依舊會覺得心裡不舒服。
到底,那是他母親。
但到底,在她眼中,他終究還是成了最不該存在的人。
陸炀陪着他抽了一根煙才離開。
傅司珩把手中的煙頭彈進垃圾桶,随後直接上了車。
到了車上,他便給司珏打了過去。
“把當初害江南母親的那兩個保镖和收債的人全都送到拳館。”
司珏怔了一下。
“哥,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傅司珩說完便挂了電話,他聲音無比平靜,隻是握着方向盤的手,卻不自覺青筋暴起。
司珏不敢耽誤,帶着那些人便去了拳館。
拳館已經被清了場,傅司珩獨自站在場地中央,竟顯得有些落寞的孤獨。
“哥?”
司珏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
傅司珩嗯了一聲,随後扯開領帶,脫了西裝,從旁邊拿過來一副拳套翻身上了台。
“上來。”
他看着站在最前邊的男人。
是老爺子的保镖之一。
男人看到傅司珩瞳孔便是一縮。
“大,大少爺......”
“上來,聽不懂?”
司珏眉頭已經擰到了一起。
“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傅司珩卻隻垂眸看着那個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