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跟江南的事,什麼輪得到别人管了。
“我勸周公子不要管太寬!”
周暮晨有些脫力地靠到了樹上,他從兜裡掏出煙來,點了一根。
他以前從不抽煙,但跟南南關系鬧得最僵的那段時間,還是學會了。
“來一根?”
傅司珩沒有應聲,周暮晨便自顧自地點了煙,抽了一口。
傅司珩同樣也點了一根煙,兩人之間竟然就這樣靜了下來。
“我本來以為,你能好好的對南南的,她為了你,那麼拼盡全力什麼也不顧的樣子,我以為,你再不會傷害她了,所以,我走的時候其實挺放心的。”
說完,周暮晨又是一聲冷笑。
“卻沒想到,你竟然,把她一個人扔在了婚禮上,傅司珩,我能問問你為什麼嗎?你究竟是怎麼舍得,一次又一次那樣去傷害她的?”
傅司珩沒有回答,隻是抽了口煙。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沉聲說了句,“我跟南南的事,跟你周公子有什麼關系嗎?”
周暮晨嗤一聲,“你說有關系嗎?如果沒關系為什麼你剛剛為什麼要動手?”
周暮晨看着傅司珩,“傅司珩,我有時候是真的不懂你,你明明是在乎她的,卻又每次都傷害她,究竟為什麼?”
傅司珩拇指和食指捏着煙蒂,抽了一口後,才自嘲般笑了聲。
“我說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她,你信嗎?”
周暮晨忽然不說話了。
這讓他想起了當初他鑽牛角尖那段時間。
自以為是的做着一些為她好的事,最後卻給她帶來的卻依舊是深深的傷害。
有時候,愛情,真的挺矛盾的。
“你沒必要這樣防着我。”周暮晨也擡頭,往頂樓看去。
“我放棄了,我現在隻想做她的師兄,因為我知道,她心裡從來就沒有我,所以,有些關系,哪怕我用再大的力氣,也改變不了。”
傅司珩呵了一聲,“所以,在她樓下守了那麼長時間?所以大半夜來送禮物?”
“我隻是聽說傅總今晚又帶着别的女人出席宴會了,所以有點擔心她。”
傅司珩卻隻是嘲諷地笑了一聲。
周暮晨其實不在乎傅司珩是不是在嘲諷他。
因為他心裡清楚,他對南南确實還有喜歡,隻是這份喜歡,以後就隻屬于他自己罷了。
“傅司珩,能說說你跟那個姓林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傅司珩沒有絲毫猶豫地說了句,“抱歉,無可奉告。”
周暮晨嗤笑一聲,“不要告訴我,你真看上那個女人了。”
傅司珩依舊是沉默,指尖的香煙化成青灰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