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依舊是沉默，指尖的香煙化成青灰煙霧。
讓人看不大清他的神情。
周暮晨點點頭，“行，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傅司珩，你真的對自己太自信了。”
“你是相信南南不管怎樣都不會離開你嗎？還是覺得不管怎麼踐踏她都無所謂？”
傅司珩眸光沉沉，但眼中卻依舊是嘲諷。
“我說了，周暮晨，你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我跟南南怎麼樣，永遠輪不到你來置喙！”
周暮晨笑了聲，“我其實不想再插手你們兩人的事。”
“但傅司珩，你該知道，她那麼優秀，即便是沒有我，也會有别人。”
“所以，你好自為之。”
回去的路上，傅司珩的臉一直沉得厲害。
“哥......”
司珏想安慰兩句，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他哥跟周暮晨都說了什麼，他其實聽得并不清楚。
但不管怎麼，肯定關于他嫂子的。
“我嫂子......”
司珏再次準備開口，卻忽然發現他哥在後邊閉上了眼睛，像是疲憊至極。
瞬間，司珏便閉上了嘴。
或許他大哥沒有睡着，但他是真的不忍心打擾他了。
這段時間，從他哥跟他嫂子分開以後，他哥，似乎都從來沒有好好睡過，像是想用極度的疲憊忘記痛苦。
司珏想了下，給江南發了條信息。
江南洗完澡出來，便看到了這條信息。
她忍不住捏了捏眉心，随後給周暮晨打了個電話。
周暮晨看着手機上的來電，片刻後歎口氣，接了起來。
“南南，還沒休息？”
江南應了一聲，還沒說話，就聽周暮晨又開了口。
“是因為剛剛我跟傅司珩在你樓下打架的事嗎？”
江南眉心微蹙，“你們打架了？”
周暮晨揉着依舊有些疼的肚子，“放心，我打不過他。”
江南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地道，但周暮晨這句話出來的時候，她确實松了口氣。
她不知道傅司珩身上的那些傷究竟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