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炀怔了怔。
“怎麼?”
傅司珩,“今天一直覺得有些眩暈。”
陸炀看着他,許久後才說了句,“好。”
檢查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結果出來後,陸炀輕輕吐了口氣。
“不嚴重。”
傅司珩笑了聲,“謝了。”
陸炀啧一聲,“不嚴重,不代表沒問題,司珩,神經系統的問題很難有個特别準确的定性,所以,你也别太不當回事。”
傅司珩點點頭,轉身往療養院外不遠處的一棟小樓裡走去。
小樓地下室建造了一層又一層的厚重防護門。
一直到最後一層打開,傅司珩才唇角輕輕勾了勾,叫了聲。
“葉夫人。”
葉楚柔早已不複先前的盛氣淩人。
這段時間的折磨讓她終于把那一身的刺都收了起來。
她面色蒼白,臉色憔悴地看着傅司珩。
不知過了多久,才忽然笑了聲。
“你終于肯來見我了?”
傅司珩坐在她面前的沙發上,神情随意地點了根煙。
“你就不好奇我剛剛進來時的那一聲稱呼?”
葉楚柔嗤笑一聲,“傅司珩,你又在裝神弄鬼個什麼勁兒!你叫我什麼,跟我有關系嗎......”
“葉夫人。”傅司珩又叫了一聲。
他輕輕吐了一口煙出來,“哦,對了,還有一個少爺。”
“所以當年那個孩子真的沒死,是嗎?”
葉楚柔臉色驟然一變。
原本憔悴的面容瞬間變成了猙獰。
“傅司珩,你敢動他一下試試,我讓你全家都陪葬!江南還有那個小雜種!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傅司珩把煙按滅,站起身來,走到葉楚柔面前。
“葉夫人,這句話我也還給你,你敢動她們母女二人一下試試,我讓你的寶貝兒子死無葬身之地!”
葉楚柔雙眼瞬間通紅。
“你敢,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