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看着她臉上的笑容,卻怎麼都笑不出來。
“嗯,如果能讓你的疼痛減少,别說抓,就算是你拿刀割,我都願意。”
江南終于是睜開眼,對上了他的視線。
“過來。”她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傅司珩皺眉,“怎麼了?疼得厲害嗎?”
一邊說着,他一邊往江南面前湊過去。
“近點。”
“再近點。”
江南此時耐心很好。
她就這樣看着傅司珩,等着他一點點湊近自己,等到兩人呼吸交融,她才忽然笑着用另外一隻手擒住了傅司珩的下巴。
“不是說要趁虛而入嗎?”
傅司珩倏地挑了下眉。
不等他反應過來,江南便忽然一個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随後,是輕輕的啃咬,麻癢的感覺讓傅司珩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輕笑一聲,“怎麼?缺愛了?但你受傷,我舍不得弄你怎麼辦?”
江南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滾。”
傅司珩卻笑着,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這一次,我說什麼都不會再滾了。”
雖然一直在跟傅司珩說說笑笑。
但江南的心情其實算不上太好。
受傷的事必定要耽誤了她回外交部的進度。
尤其是她受傷的還是右手。
再加上秦老夫人一趟又一趟地往這邊跑,更加讓她心煩意亂。
她也是剛知道,秦老爺子竟然忽然急性白血病,需要移植骨髓,否則,可能很難過得了這一關。
聽到這個消息,江南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感覺。
并非是她聖母心泛濫同情起了秦老爺子,她也從沒想過要以德報怨。
但想到秦懷瑾,她心裡依舊有些不忍。
他等了她母親一輩子。
不僅沒能等來母親,還因為母親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