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人說的沒有錯。
他們本來就隻是做研究的。
可他們應該也明白,他們做出來的東西究竟都是些什麼東西。
而那些東西若是真的流傳出去,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動亂。
傅司珩心裡多多少少是有些怨的。
因為他就曾是受害者之一。
但就像那人剛剛說的。
他們也隻是想活下去而已。
他收斂心神,直接開口用英語說了句,“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這就是我的誠意。”
他扯着依舊昏迷不醒的葉楚柔,把她放在了衆人面前。
那些人顯然都是認識葉楚柔的。
看到葉楚柔成了這樣,那些人的眼中瞬間都盛滿了激動。
“你把她殺了?”
剛剛還趴在地上說着猶太語的研究員瞬間就精神了起來,猶太語也不說了,腰也不疼了。
甚至看着傅司珩的眼神都開始有些發光。
“她身上的傷,是你造成的?”
傅司珩輕挑一下眉峰。
“不是我做的。”
研究員眼中的光瞬間暗淡。
但緊接着,他就聽到傅司珩又說了句,“是我老婆做的。”
說着,他有些驕傲地把下巴往江南這邊揚了一揚。
那樣子,嘚瑟的。
若是他身後能長出尾巴,江南真是一點都不懷疑,這狗男人,能把尾巴搖到起飛。
江南有些無語地看了傅司珩一眼,她開口便是一口流利的猶太語。
她并沒有急着表明身份,而是開始一點點地套起這些人的話來。
她确實有意把這些人帶走。
但前提,也是要在确定這些人是真正無害的情況下。
一番不疾不徐的聊天下來,那些人竟真的開始對她吐露起身世來。
他們這些人,大多是當初在學校便初出茅廬的醫藥學的天才生。
但卻因為高利的誘惑,被葉楚柔帶到了這裡。
原本,剛開始他們确實是拿着極高的薪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