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間,指尖撫上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他剛想說:「别摸……」
可惜已經晚了,我已經順着紋路慢慢地描繪着蓮花的形狀。
他腰上的蓮花一瓣瓣綻放,眼底是洶湧而來的熾熱火焰。
他拿出一枚比鴿子蛋還大的鑽戒替我戴上:「薇塵,嫁給我。」
「好。」我将臉頰貼在他胸膛,嬌羞道,「郅野,我們……放縱一次,好不好?」
沈郅野的手在我腰上收緊,克制地在我耳畔問:「不等到新婚夜麼?」
「我說的放縱,又不是那種放縱……」紅霞爬上我的臉頰。
他是不是誤會了?我隻是沒親夠而已。
「嗯?」沈郅野呼吸一深,又摟住我的腰,從蓮花池一路親到了别墅裡。
放縱的結果便是,嘴巴都親麻了。
沈郅野定力還算可以,他說要把最珍貴的留到新婚夜。
他現在雖然改變了很多,可骨子裡還是比較傳統、保守。
我們複婚那天,奢華的婚禮轟動了全城。
京圈公主出嫁,排場自然非同一般。
沈檀也來了,她送給我一個價值連城的玉手镯。
她聲音微微哽咽:「薇塵,謝謝你将郅野從佛堂裡拉出來……」
如今沈檀終于坦然面對這一切,對外承認沈郅野是她兒子,也不再瞞着周伯伯。
周伯伯也釋懷了,人雖然沒來婚禮現場,但派人送了一幅價值千萬的名畫。
我把玉手镯還給了她,客套道:「沈阿姨,玉手镯您還是留着送給躍初未來的媳婦吧。」
周家二公子周躍初,是沈檀和周伯伯生的兒子,沈檀很溺愛他這個兒子。
沈檀怔了怔,她知道我拒絕玉手镯的意思。
我的意思便是沈郅野的意思。
沈郅野如今還是沒有原諒沈檀當初将他送去寺廟,這麼多年不與他相認。
他和我說過,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出現,他的人生是黑暗的。
是我一次次打開佛堂的門,猶如一抹光,照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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