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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後,我和沈郅野回到新房。
我們躺在浴缸裡,一起喝着紅酒,望着别墅外湖裡滿池綻放的蓮花。
窗外下雨了,雨聲和風聲聽起來亦是對我們的新婚祝福。
喝得微醺了之後,我指尖撫上他腰間的蓮花胎記。
這一次,他沒再避讓,任由我指尖描繪着蓮花的紋路。
他腰上的蓮花一瓣瓣盛開,他扣住我的手指,熾熱地吻着我。
我心底的滿池蓮花也次第盛開了……
風停雨歇後,我躺在沈郅野懷裡,手又不小心觸摸到了蓮花胎記。
我發誓,我這次真不是故意的,我都還沒歇口氣。
看着沈郅野勾唇,我連忙求饒:「老公,等等,我是不小心的。」
「晚了。」沈郅野将我的手按在蓮花胎記上,嗓音蠱惑撩人,「老婆,這一朵蓮花專為你盛開,你想要了随時都可以。」
夜很漫長,我們在紅塵裡糾纏,沉淪,至死不休。
我和沈郅野結婚後,我們過了三年二人世界。
我們的龍鳳胎寶寶出生了,兒子取名叫沈屹安,女兒起名叫江亦檸。
是的,亦檸跟我姓,将來繼承江家家産。
屹安跟沈郅野姓,将來繼承沈家家産。
周歲那天,龍鳳胎寶寶抓阄。
屹安抓了一串佛珠,亦檸抓了一隻金酒杯。
我爸抱着屹安哭笑不得:「哎喲,我的乖外孫,你可别抓佛珠啊,将來你還要繼承沈家千億家産,可不能出家,
咱當個俗人就好。」
我媽抱着奕檸搖了搖頭:「乖外孫女,你别抓酒杯啊,
喝酒、蹦迪要不得,咱要養成健康的生活習慣,你多學學你爸,
别跟你媽年輕的時候學。」
我和沈郅野在一旁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