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慧,你給我進來。”徐氏一聲大吼。
沈雅慧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了,她趁機往後退。
沒看清路,腳踩空樓梯,一聲尖叫,整個人滾落了出去。
李家莊得知沈默考中狀元,族長再次開祠堂,這次族中張燈結彩,比起上次慶祝還要隆重。
而且這次不知出于什麼原因,以往從來不和族中走動的飛騎将軍,這次居然派人送了賀禮過來。
要知道這位自從當上飛騎将軍之後,就沒有和族中走動過,更别說送禮什麼了。
其實飛騎将軍和族中走動,這是因為看到了沈默被皇帝的看重。
加上他收到消息,威定将軍也賞識這個狀元郎。
雖然威定将軍已經退下來,沒有掌兵,但朝堂武将有一大半都是他以前的兵。
最悔恨的莫過于沈家莊了,沈家族中,族長被族中之人破口大罵,往日威信全無。
年輕人高喊着罷免族長。
他們早就不滿族長之位一直由着一脈把控,所以沈默這件事,剛好給了這些年輕人一個反抗族長的理由。
這些事情沈默并不知曉,他打馬遊街之後,回家洗漱休息了一番。
次日赴了瓊樓宴。
由着王繼玖拉着他介紹官員認識。
威定将軍來到沈默跟前,拍了拍沈默的肩膀,眼睛一亮。
“你小子學過武?”
“就跟着書本練過五禽戲,這應該不是武吧!”沈默給威定将軍見禮之後說道。
威定将軍點點頭:“你筋骨很好,非常适合習武,不過我更欣賞你再殿試上寫的觀點,兵不血刃的解決北境的問題,要是真有這麼一日,你将成為我大淵的功臣。”
“在下誠恐,但在下願意為皇帝肝腦塗地。”
沈默說這話的時候,當然是發現皇帝挽着美人穿着一身常服朝着這邊走來,還沒有讓人通報。
“愛卿說的極好,我大淵正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皇帝開口。
沈默連忙跪下行禮,而和沈默一樣,周圍嘩啦啦一片全都跪下.
“各位愛卿免禮。”皇帝說完,就帶着欣賞目光看向沈默。
他對着身旁的美人說道:“愛妃,這位就是朕向你提到的,你李家的族人,你可認識?”
沈默朝着貴妃看了一眼,馬上低下頭去。
别說,這位委托者還真認識,和秋娘是手帕交。
“說起來狀元郎還真是臣妾的舊識,臣妾說過,所識之字都是族中秀才所教,因為秀才女兒和臣妾是手帕交。
狀元郎也是臣妾族中秀才所收的學生,臣妾記得他小時每次都是在窗口趴着聽課,秀才後來考校了他一番,還說服了寄養他的那家人,免了他的束脩。”
“朕聽聞他是廣德伯府的嫡長子,怎麼會連區區束脩都交不起?”皇帝當然知道原因,之所以在大庭廣衆之下問起,就是故意讓廣德伯出醜。
衆人目光紛紛朝着廣德伯看去,迫使廣德伯不得不來到皇帝跟前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