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買通了太醫院的太醫,産下死胎幫她隐瞞,你與她交好是好姐妹,即便是她生産,你都盡心盡力陪在她身邊。”
“結果她用自己的孩子陷害你,說你掐死了她的皇子!”
“純妃娘娘,你是不是這些日子一直懊悔為何沒有保下那孩子,你即便是再恨溫氏,孩子是無辜的,可那孩子根本就不是皇上的種,所以必須胎死腹中,還順手除掉你,引皇上同情封她為貴妃!”
榕甯定定看着純妃:“這連環局,娘娘懂了嗎?”
當啷一聲,純妃娘娘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擡眸死死盯着榕甯。
“你說什麼?”純妃嘶吼了出來,眼睛都紅了。
她當初也就是掀開襁褓看了一眼那個孩子,當時就奇怪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乖巧,不哭?
不一會兒穩婆抱着皇子給蕭澤看的時候,便說是純妃娘娘掐死了皇子,甚至投身撞柱而亡。
溫清當下便哭暈了過去,孩子的脖子上有拇指長短的印子,一切都形成了完美的證據閉環,純妃必死。
蕭澤當下便拔劍要殺了純妃,結果純妃身邊的心腹嬷嬷替她擋下一劍,死在了蕭澤的劍下。
濃烈的血腥味道終于讓蕭澤冷靜了下來,兩年前蠻族入侵,前線将士們的冬衣還需要鄭夫人提供。
蕭澤親自揮動鞭子抽了純妃鄭如兒一頓,甚至都打斷了她的腿,讓她再也跳不了舞,又将她打入冷宮。
純妃在這冷宮裡,瘸着腿,忍着痛,每天跳着詭異的舞姿,一直跳了七百三十個日日夜夜。
此番榕甯居然告訴她,這一切她有多麼的無辜。
純妃大口大口喘着氣,聲音發抖。
“本宮本宮”
榕甯繼續為她點茶:“兩年了,你可有鄭家的消息?”
純妃娘娘臉上掠過一抹恐慌,心跳得厲害。
榕甯臉上滿是崇敬之色,雙手捧着玉盞将玉盞裡的茶水倒在了地上。
“這一杯敬令堂!”
“令堂鄭夫人是女中豪傑,兩年前蠻族入侵,令堂親自帶着棉衣和糧食送到邊關,解了将士們的困境。”
“鄭家能有今天,和令尊無多大關系,主要是令堂能力超群。”
“可惜令堂錯信令尊,将一切都交給令尊操持,結果你在宮裡頭出事兒,你的母親願意傾盡全力救你出宮,那時一個月後”
榕甯深深歎了口氣:“鄭家傳來消息,鄭夫人因為你的罪責羞憤難當,上吊自盡了!”
“不!”純妃臉色瞬間煞白,低吼了出來,“不!不會的!我娘不會死!她從來不是個軟弱的女人!她怎麼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