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現在我的手上,不知有些人會有什麼反應。
見他猶豫,我起身上樓,頭也不回地說道:“傅總要是說話不算數的話,剛才全當我開了個玩笑。”
次日,秘書把手串放在我的桌上。
我舉起來端詳了一會兒,今晚的派對,這副手串配我的造型正合适。
傅斯年帶着周霖一起出席,而我身旁空無一人。
耳邊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無非都是在讨論為何傅斯年高價拍下的禮物會戴在我的手上。
傅斯年的戀人周霖,此時也正笑意盈盈地朝我走來。
“沈少,斯年都跟我解釋過了,這手串是他用來報答你的恩情的。”
我舉起酒杯輕抿一口,轉過身沒打算搭理他。
不懂事的男人,不值得我浪費精力。
他還不死心,語氣輕佻地繼續挑釁道:“沈少除了有錢,應該不知道怎麼愛人吧,不然斯年也不會選擇我。”
我看了眼杯子裡還剩一半的酒,隻覺得不夠痛快。
于是端起桌子上的蛋糕,沖着那張得意的臉,狠狠砸了下去。
“啊~”
一聲驚呼,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傅斯年第一時間趕過來,取出胸口袋上的手帕,幫周霖清理臉上的奶油。
一邊還語氣不善地質問我:“沈小少爺為何要為難我的伴侶。”
我扔掉手裡的蛋糕托,嫌棄地拍了拍手,不以為然道:“他打擾我吃東西的心情了。”
周霖躲在傅斯年的身後委屈巴巴,活脫脫一個綠茶。
“我就是過來跟沈少說,我不介意他搶走我的手串,隻要他能解氣,讓我做什麼都行。”
此話一出,我的死對頭顧真一抱着胳膊,打抱不平:“沈星又在欺負人了,仗着家裡有錢,到處搶别人的東西。”
其他人也一擁而上,都在譴責我是一個嚣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混不吝公子哥。
我依舊勾着唇角,保持着得體的微笑,死死地盯着傅斯年那雙晦暗不明的眼睛。
許久,“走吧。”
傅斯年小心翼翼地扶着周霖離開,看着兩人的背影,隻覺得十分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