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也有十年了,今晚做個了結,以後互不相欠!”
傅斯年接過酒,仰頭一飲而盡。
奪過我手裡的酒瓶,一連兩杯下肚。
我噗嗤一聲,“這酒老貴了,你這個喝法可真浪費。”
他眼底的光一閃而過,波瀾不驚,無欲無求。
舉杯對飲,他說:“沈星,這輩子算我欠你的,下輩子一定還。”
我無語,“你怎麼确定下輩子,我還會愛上你。”
他勉強的扯起嘴角,尴尬一笑。
不好意思地說:“是我奢求了。”
我驕傲的揚起下巴,“我這麼好的男人,你配不上。”
一瓶酒慢慢見底,接着是第二瓶,第三瓶……
我們從落地窗前,到沙發上,再到卧室裡。
宿醉後的結果除了頭疼,還有斷片。
滿地散落的衣服,淩亂的床單,滾落的酒瓶……
我看了眼還在睡夢中的傅斯年,找不到答案。
胡亂的換了套衣服,我就輕手輕腳的出門了。
來不及收拾淩亂的頭發,還有疲憊的面容,我直接打車去了機場。
“一張去往H國的飛機票。”
當坐在飛機上,看窗外白雲飄過,我才有了一點踏實的感覺。
我逃了,做了感情的逃兵。
10
五年的時間,把我磨成一個比從前克制、隐忍而又冷靜的人。
男人目光幽沉的凝視着我,大腦嗡的一聲,心口砰砰砰的一陣狂跳。
我引以為豪的冷靜,在重逢的這一刻蕩然無存。
原來一個人的心,真的的可以隻為某一個人而動。
“親愛的,你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