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所有人把我望着。
我好像沒穿似的,目光在我身上不斷鞭笞。
我鼻腔發酸,“我沒有,我先來公司的,我不知道這麼會這麼巧……”
剛好沈晝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目光一滞,“淺淺?你怎麼會!”
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馮轲指着我的腦袋,“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來追你的呗。太牛了,我得發個朋友圈!”
沈晝拿着文件夾的手都在發抖。
他一定覺得在這裡見到我很恥辱吧。
“淺淺,中午你等下我,現在有急事,我們吃飯的時候慢慢說。”
他轉身和老總進入辦公室。
同事一副磕到的模樣問我和沈總什麼關系。
馮轲剛要開口,我一雙淚眼看着他,“求你,别說……”
他無語,轉身離開了這篇區域。
我終究沒這個膽子再見沈晝。
腦子裡是自己生活無法自理,肮髒的死在床上的場景。
我立馬去跟主管申請了離職。
本身我的職位沒什麼東西需要對接,我隻花了一個小時,就收拾好了一切,轉身離開了這座大樓。
6.
電話号碼我又得換了。
像是在拼命的逃跑一樣。
從上海去了廣州。
這次我學聰明了,我向姐姐詢問沈晝的動向。
隻要他來我的城市我就跑。
永遠都是他後腳到,我前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