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時候還有一些魔兵想要一起上,可見我勢如破竹的氣勢之後全都膽怯了。
不明真相的魔隻冷眼看着。
對于他們來說,堕魔和魔王誰掌權都一樣。
姬子寒敗了。
但他嘴不服。
「蕭輕舟,即使你成了堕魔又怎麼樣。你的同門也回不來,他們的靈魂永遠為我所用。」
我不想聽他廢話,揮手讓魔兵把他押了下去。
就關在我曾經那個地牢裡。
宴席重開,觥籌交錯。
似乎沒有魔在意這點插曲,他們都為新一任堕魔的誕生而歡呼,把雙修魂器的損失和冤魂的出逃歸咎于沈燼身上。
我高坐蓮台,咽下最烈的酒。
那些殺我同門之魔,我全不會放過。
魔族傳統修習十分殘忍,幾乎是靠生吃下敵人的血肉來助己修行。
而隻有像姬子寒這樣的高門貴魔才能得到雙修煉魂這樣的修習之術。
所以我能從氣息上分辨出哪些魔參與了那場屠戮。
演武場内,數萬魔兵被囚于此。
新的魔兵用火燒盡一切。
哪些冤魂也随之湧入了往生河。
而最後的魂息,鎖定在姬子寒和沈燼身上。
13
入夜之後,我本在屋内休息。
但總有人不長眼。
沈燼端着一盆豬肘,翻了進來。
如果不是他那被冤魂包裹的濃濃黑氣,我真有點恍惚。
當初在靈劍宗,沈燼就常常做一些美食然後翻進我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