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6996二十歲生日那天,我鼓起勇氣給發小宋酌寫了一封情書。
他收到後滿臉嫌棄,當衆燒毀,還說我真惡心。
我的父母為了讨好宋家,把我強制送進戒同所。
戒同後我再也不敢擡起頭,懼怕一切男性。
而那個高高在上的宋酌卻瘋了,他掐着我的脖子,眼眸猩紅,讓我擡起頭看他:
“你不是最愛我了嗎?為什麼不看我?”
1
我愛上了發小宋酌,二十歲生日宴的前夕,我熬夜寫下告白信。
宴會那天我将粉紅色信封塞入宋酌的手中,紅着臉。
“等等。”宋酌出口打斷了我。
心髒不斷跳動,我轉過身,視線撞入一片火光中,黑色的灰燼飄向天空又緩緩落下。
望着宋酌那雙布滿寒意的眼神,我的心墜入冰窖。
他把我的情書燒掉了。
宋酌的聲音冰涼不含溫度:“洛宴,你真惡心。”
他轉過身,留下一個極其涼薄的背影,輕飄飄一句話:“洛伯父,令郎該好好管教一下。我記得城北有一家戒同所。”
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我的二十歲生日,被喜歡的人當面拒絕,被父親扇了一巴掌,被家人斷絕關系,最後送入戒同所。
等待我的,是數不盡的黑夜與無止境的羞辱。
時間很慢,拳頭鞭子落在身上的時段總是格外長。
時間很快,快到我身上不斷增添傷痕,徹底改變,一晃入了秋,我被送出戒同所。
麻木地攏了攏帶着破洞的外套,我朝着路向前走。
汽車行駛的聲音靠近,一輛勞斯萊斯在我旁邊停了下來,那個車牌号,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車窗搖下,露出宋酌冷漠的神情:“洛少爺,上車了。”
2
那張臉,是我刻骨的傷,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我就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沉默地低下頭。
那些辱罵的話如同魔咒般萦繞在我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