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顧他徹底頹喪下去的身影和眼裡無盡的痛苦,我轉身離開。
後來幾天,溫澤熙天天蹲守在我公寓樓下,夏柔也跟着,兩人又吵又鬧。
我直接報了警,兩人終于被遣送回國。
我的生活恢複平靜,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聽說關于溫澤熙的任何一絲消息。
一天表演結束,季景川找到我,決定了一件大事。
“清眠,我跟邦德說好了,我們把樂團遷回國内吧。”
“回到你最熟悉的土生土長的那片土地。”
實話說,來到國外工作确實讓我離開了那些爛人爛事。
但日子久了,我也難免思鄉情切。
沒想到,這一切也被季景川看在了眼裡。
我驚訝,“可是這樣樂團裡的其他人,同意嗎?”
“樂團裡大多數都是咱們華人,他們很多人也是沒辦法才漂泊在這裡。”
“如今,也是時候該回家了。”
“而且,我也想和你回到我們相識的那片土地。”
季景川眼中的灼熱和真誠令我感動。
不久樂團便集體動身,回到國内。
我回國的消息隻告訴了幾個親近的朋友。
然而機場落地那天,我卻看到了溫澤熙。
9
他捧着用999朵玫瑰花制成的花束歡迎我回國。
那是很久以前,我一直希望能從他這裡收到的。
隻是現在早就已經太遲了。
當着溫澤熙的面,我挽過季景川的手,踮腳在他臉上輕碰了一下。
溫澤熙眼中的光亮暗淡下去,卻依舊選擇自欺欺人。
“沒事眠眠,我知道你隻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