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攏住花束中的玫瑰花,任憑玫瑰花刺刺滿了他兩隻手掌。
“我會讓你看到我悔過的誠意,我會贖罪的!”
鮮血從他的掌間溢出,直至他被朋友拉着離開,我也不曾回應半句。
“抱歉,剛才拿你當了擋箭牌。”
我跟季景川道歉,他眉眼卻含着笑。
“清眠,對于你,我從來不會介意的。”
“我反而希望...剛才一切都是真的。”
我讀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但心中思緒還是有點亂。
“沒事,來日方長,我會好好表現的。”
就這樣,我們恢複到往常默契的合作模式中。
在我的運作下,季景川進一步打開了國内的市場。
溫澤熙作為鋼琴鬼才出道至今,一直都是我擔任他的經紀人。
「““」而另一邊,我也從朋友那兒和新聞報道上,時不時聽說溫澤熙的現狀。
自機場那一面後,溫澤熙聽說了樂團裡其他女樂手被客戶揩油的事情,也知道了那個客戶曾對我下手。
他一個人單槍匹馬找到那個客戶,直接就跟人家打了起來。
又徹查了樂團裡的監控,得知了夏柔受傷的種種事迹,都是她一手栽贓陷害我的。
曾經夏柔陷害我對她做了什麼,溫澤熙就千百倍地還給了她什麼。
因此夏柔被他用開水燙,被他關進滿是碎玻璃的屋子,被他剪光了頭發。
有人報警,溫澤熙以故意傷害罪入獄。
關了一段時間被放出來後,溫澤熙精神很明顯已經變得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