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一段時間被放出來後,溫澤熙精神很明顯已經變得有些不正常。
他把自己關在房子裡整日酗酒,喝到自己酒精中毒。
我這才想起一個深夜他突然打電話來跟我說,他知道我的感受了,是指的什麼。
他又常常會在白天清醒的時候,跑到一條江裡,去找一枚再也找不到的戒指。
原先被他打的客戶也不是吃素的,後來還找了旁門左道的人,廢了溫澤熙的一雙手。
從此,他再無緣鋼琴事業。
再後來,人們偶遇到他,是在一個商場裡。
他用着殘缺的手指在公共鋼琴上胡亂按着。
聽說嘴裡念叨着什麼,“這是我寫給眠眠的歌...她聽了,一定會原諒我,一定會回來的......”
一個身上臉上都是燙痕疤痕的女人突然沖到現場,點燃自己,抱住神志不清的溫澤熙不放。
“澤熙哥哥,你這麼對我,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下了地獄我也要一輩子纏着你!”
曾經的鋼琴界大藝術家被人自焚報複的報道在網上掀起一陣令人唏噓不已的餘波。
我依舊專注着手頭上的工作。
一次慶功宴後,季景川跟我說出了他與我初次見面,就對我一見鐘情的事。
“命運讓我們錯過了這麼多年,接下來你的餘生我希望每時每刻都能參與。”
“沈清眠,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點頭,接受了這份遲到但珍貴深刻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