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牽手并立,仿佛一對恩愛夫妻。
原來在他心裡,他們才是一家人。
我根本沒有祭拜他爸媽的資格。
我忍着委屈點了點頭。
待季泊淮睡下後,給在醫院工作的閨蜜發了條信息。
“幫我預約引産手術,這孩子,我不要了。”
第二天,季泊淮一大早就出了門。
不出意外,他肯定是去接陸知夏了。
點開陸知夏的朋友圈,第一條動态是剛剛發的。
“爸媽,一年不見,很想你們。”
照片的視角是季泊淮的副駕駛,隻露出一截手臂的男人正在開車。
盡管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可心裡還是抑制不住的難受。
退出朋友圈,季泊淮突然發來消息。
“清羽,我東西忘了拿,你幫我送一趟,正好也見見爸媽。”
床頭櫃上确實有一個包裝好了的絲絨盒子。
我有些詫異他态度的轉變,但擔心誤了事。
還是拿着盒子趕去了墓地。
墓前,季泊淮正牽着陸知夏的手,恭敬地鞠躬。
“清羽姐,好久不見。”
起身後,季泊淮順着陸知夏的聲音轉過頭,眼神中帶了怒氣。
“誰叫你來的,不是讓你好好在家待着嗎?”
“泊淮,是我讓清羽姐來的,我見你沒帶镯子,就讓她送一趟,都怪我不好。”
見陸知夏委屈的撇起嘴巴,季泊淮展了眉頭,語氣舒緩下來。
“我怎麼會忘呢,這镯子本打算等你生日送你的,既然都拿來了,那就正好給你戴上。”
這镯子是季家父母留下來的,隻傳給季家的兒媳。
季泊淮把镯子送給陸知夏,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