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隻是順手幫她剝了隻螃蟹,你看,我也不方便,也順手幫我剝幾隻呗。」
「溫小姐,你别誤會。」
宋佳蕊聲音柔軟,表情委屈又無辜。
「沒關系的。」
我沒忽視宋佳蕊眼裡閃過的不甘,慢條斯理的說:
「一隻螃蟹而已,又不是吃不起。你們宋總閑着也是閑着,就讓他為我們大家服務好了。」
說完,我側身叫助理,讓她再去挑二十隻大閘蟹。
「昱書,你不會隻服務宋助理一個人,忽略我們這一群吧。」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反應。
我挑眉睨着宋昱書。
直到他認命般的放下筷子,拿起蟹八件,才端起酒杯,繼續招呼大家。
這一晚上。
宋昱書一個人剝了三十多隻螃蟹,兩隻手被紮了不知道多少個窟窿。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吃到了不止一隻宋昱書親手剝的蟹。
這才對嘛,怎麼可以厚此薄彼呢。
到家後,他舉着紅腫的手指,難得的向我撒嬌:
「溫瑤,你看看,我多聽你的話。」
砰!
門闆貼着他的鼻尖,被我重重關上。
髒東西。
02
宋昱書自诩是重度潔癖。
消毒噴霧不離身,空氣質量不好的地方他不去。
在家能吃飯喝水的地方隻有餐廳,卧室裡連水杯都不能放。
他的餐具如果被别人摸過,要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