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今天空閑,也不會想見他。
哪怕他們能一起午睡1小時,也很甜蜜,可是溫蔓完全不會,她隻當他是家人,是一個英俊的能忍受的丈夫。
這時,催眠師跟助理進來,是個外國人。
助理把燈調暗了,聲音很溫柔:“霍先生,我們現在開始了,您如果有不舒服的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霍紹霆點頭,輕輕閉眼。
催眠師對他深度催眠,确實是有分本事的,很快,霍紹霆的腦子裡充斥着無數亂象……
高爾夫球場。
大雨。
金色歐陸車内,他跟溫蔓接吻,她趴在他懷裡……
醫院。
她握着鑽戒,鑽戒叮地一聲,落了地……
……
無數的碎片卻拼湊不起來,他開始痛苦,他的頭很痛很痛……堅持不下去了,頭痛欲裂。
可是在那份痛苦中,始終有東西支撐着他,讓他不想出來。
他看見了溫蔓的眼淚。
她一個人縮在那裡哭得很傷心……他想跟她說,溫蔓别哭,可是他發現他開不了口。
霍紹霆額頭,全是熱汗。
他骨節分明的手,握着扶手青筋暴起。
“霍先生!霍先生!”
助理将他喚醒,霍紹霆醒來時,腦子裡一片空白。
那些亂象抽走大半。
隻留下,溫蔓哭泣的樣子,還有頭痛欲裂!
霍紹霆靜靜躺着。
汗滴順着英挺五官往下,淋|濕了整個脖頸。
催眠大師用生硬的中文說:“霍先生對不起,我不能再給您做催眠了,除非您不要命了,這實在是一項危險的事情。”
霍紹霆慢慢平靜。
他整個人,感覺要虛脫了,像是死了一回。
他不想放棄,分明他觸到了他想知道的,但是回到現實的那一瞬間又全部被抽走,他不甘心:“我想再試一次!”
“NO,NO,NO!”
外國男人搖着手指:“霍先生,我拒絕為您服務!”
張秘書進來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