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茜聽到這些之後就開始發瘋,她瘋了一樣罵我,想要撲上來打我。
我叫了保安把她控制起來,懶得去聽她的那些指控,無外乎不過是憎惡我憑什麼在湛斯閑的心裡有一席之地,她憑什麼比不過我之類的話。
跟我有什麼關系。
遲來的深情總是比草賤。
楚茜被拖了出去,我的耳朵也終于清淨了。
外面開始陰天,似乎要下雨。
我回到家的時候,正是雨下得最大的時候,湛斯閑像個落湯雞一樣站在門口,問我能不能收留他一下。
11.
我說你做夢。
我越過湛斯閑,直接關上了門。
方晴正在家裡等我,我們約好了今晚在家裡吃火鍋,迎着外面的雨,更是正好。
“湛斯閑就在外面,你不管嗎?”
“管他幹什麼,跟你我分肉吃嗎,就這點夠你一個人吃的嗎?”
我問方晴,方晴大笑起來,說我做的好,就應該這樣對湛斯閑。
我其實也沒什麼特别想報複他的,隻是懶得管他,男人哪有火鍋重要啊。
可我沒想到,我不讓湛斯閑進屋,他居然就那樣濕着在外面站了一晚上,早上送方晴出門的時候,被倒在門口的人絆了個大跟頭。
湛斯閑躺在門口,眉頭緊皺,緊閉着雙眼,手狠狠地捂着他的胃。
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死了。
我彎下腰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燙的要死。
我和方晴合力把他拖進了屋裡,然後讓方晴帶女兒出去玩,我可不想讓病号傳染了女兒。
湛斯閑是趁我出門買藥的時候醒的,我回家的時候,他正拖着他的病軀收拾我和方晴昨晚放縱的殘局。
“你是打算死在我家裡讓我負責嗎?”
面對我的話,湛斯閑有些手足無措,他手上還端着凝固着紅油的盤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我隻是,想幫你分擔一些……”
以前他也會這樣說,那時候他在國外,我在國内。
為了能趕上他,我考慮申請國外的學校,每天熬夜苦讀,他也是想做一些家務,然後在滿洗手間的肥皂泡裡,跟我說,想為我分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