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太子哥哥會信你還是信我？”
“淺淺！”
已經走到門口的傅憬沖進來抱住她，滿是嫌惡地看向我。
“向淺淺道歉。”
我蓦地笑出聲，全身傷口牽扯出的痛卻敵不過他一句話。
“道歉？你告訴我我這幅樣子要怎麼推她？”
“你向來惡毒，誰知道你怎麼推的淺淺！”
我忽地大笑出聲笑，笑自己愚蠢。
傅憬皺眉，冷着臉。
“别以為裝瘋賣傻就能糊弄過去，快給淺淺道歉。”
“我沒推她，道哪門子的歉！”
“不知悔改。”
傅憬踩上我的手，斷指處血肉模糊一片。
我疼的白了臉。
傅憬的耐心終于被耗盡，面色陰沉到極點。
“崔澄，你會後悔的。”
3
我沒想到他會做的這麼絕。
被架着拖到敬事房時，我拼命哭喊掙紮。
總管太監的尖細嗓音刺痛我的耳膜，我叫着傅憬的名字，喊我知道錯了，求他放過我，可一切都是徒勞。
我還是成了個……閹人。
醒來時，我躺在傅憬偏殿的床上，四肢都被牢牢綁着，嘴裡也被堵了布條。
傅憬和蕭淺淺并排站在床邊，我早已沒了掙紮的力氣，隻希望能盡早一死。
“太子哥哥，聽說他是最有望接任太醫令的人，醫術肯定很好吧。”
“嗯。”
傅憬垂着眼簾，簡單應着，不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