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信了,十三歲那年拿着我送給他們的癸水帶,緊張又期待地墊在褲子上,在床上躺了一天等他們的癸水。
後來還有一次,我精神恹恹地去大殿找我師父慕容昭,當時他半躺在玉榻,支頤淺睡,穿着玄色長袍,鼻梁弧度高挺,薄唇微抿,閉着的眉眼顯了幾分冷倦。
他睡着的樣子很好看,烏發流瀉,膚白如玉,神态衿傲、高貴、又疏離。
我眼圈泛紅地看了他好久,直到他猛地睜開雙眼,
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陰寒,屋子裡的氣息都冷了幾分,令人膽寒。
看到是我,他的神情又柔軟下來:「連姜。」
我哽咽地趴在他身邊:「師父,
你來癸水的時候也會肚子疼嗎?」
他愣了下,臉上有薄薄的绯色,
煞是好看。
後來他給我煮了碗熱乎乎的姜茶,
我恹恹地喝完,
一頭鑽進他懷裡,
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着。
他說:「連姜,起來,
你已經長大了,
不可以這麼躺。」
他身上有好聞的奇香,令人安心,
我聞言又往他懷裡拱了拱:「我肚子疼,
師父抱抱。」
我五歲來到他身邊,瘦得跟猴子一樣,而且是一隻敏感、脆弱的猴子。
慕容昭對我而言,
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他對我頗多關愛。
生病時他會抱我坐在他的膝上,一勺勺地喂我湯藥。
「最後一隻妖叫什麼?」
「後接」他時常摸着我的腦袋,修長白皙的手指骨節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