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蓮是董悅心小團隊的人,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之前考六級時,秦蓮故意砸壞我的耳機,讓我錯過聽力。
當天下午,我把秦蓮半月不洗的臭襪子泡髒水,抓住她的頭死命往裡按,六個人都拉不開。
自此,秦蓮見到我恨不得繞道走,私下建小群罵得再髒,也絕不舞到我臉上。
我單方面孤立她們,也算上相安無事。
「班長是體諒董同學,不想讓她為難,才讓我們自發捐款的。」
「都是同學一場,你不想幫也别惡意揣測。」
「班長也是好心。」
群聊内不少人為班長說好話,我權當他們豬油蒙心,上趕着當冤大頭。
想高高挂起看樂子,不料偏偏有人拉我下水:
「用班費捐款吧,就當全班的心意。」
「班費就該是服務全班的,我又不是董悅心孩子他爹,憑什麼用我交的錢?」
我火速在發送框敲字,還未能發送,卻見班長回複道:
「班費早花完了,我還墊了不少。」
不可能。
從我缺席第一次團建開始,班上的每一場活動我都未參加,可活動買的物資我卻一清二楚。
自從我同班長喻浩因為五十元爆發了首次沖突。
這五十元的仇我記了整整三年。
沖突的開端,是一次普通的團建。
班上人都去了,我要實習,提前找班長請假。
團建結束,班長發起的群收款卻是全班四十三個人,将我也算在付款的人之一。
「班長,群收款是不是搞錯了呀?」
「這次團建我有事不去,先前也給你請過假了。」
怕他尴尬,我特意私聊,結果他反手截圖發班群,義正詞嚴:
「這次團建,我從聯系店家到安排班車,整整一周都是兩點之後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