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深吸一口氣,走進了廚房。
做好後剛要遞給他,主卧忽然傳來一聲驚呼。
那是我和陳南的婚房,如今卻住着他和盛月。
陳南伸出的手收回,轉頭沖進了主卧。
那碗滾燙的湯被他打翻,撒了我滿身。
裸露在外的皮膚瞬間通紅,我忍着痛用冷水沖洗,可還是起了大片大片的水泡。
我剛忍着痛拿起行李箱,陳南一臉怒氣的抱着盛月走了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把盛月放在沙發上,還貼心的給她披上毯子。
然後滿臉冷意的向我走來。
我下意識的想開門離開,卻被他扣住手腕。
手腕上燙出的水泡被他狠狠一捏,痛得我幾乎要暈厥。
“你明知道月月對花粉過敏,為什麼沒有在她開窗後打掃房間?!”
“我沒……”
還沒等我說完,陳南已經把我拉進了主卧。
燙出的水泡在動作間被磨破,淡黃的膿液混着鮮血滲出,染髒了我身上的白裙。
陳南把我按下,雙膝觸地的瞬間,粗糙的衣料蹭到燙傷,痛得我不自覺的顫抖。
看到我手上被燙出的水泡,陳南有一瞬間的猶豫,可看到盛南手腕上的紅點時,他還是開了口:
“你就跪在這好好打掃卧室,什麼時候卧室一點花粉都沒有了,你再離開。”
自從有了盛月後,打掃主卧變成了我的工作。
即使家裡有傭人,可盛月一句“别人打掃的不幹淨”,這項工作便被陳南給了我。
卧室是木地闆,所以我被要求跪着用抹布一點點的擦。
卧室的窗戶下種着盛月愛的花,但她對花粉過敏,所以她每次開窗後,我就要把卧室徹底清掃一遍。
我痛得渾身發抖,卻還是認命的拿起抹布一點點清掃。
水桶裡的污水接觸到皮膚,帶來陣陣灼傷。